我挽住葛大美人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引导着她吞吐大鸡吧,二十五公分巨物在螓首飞快的频率中时隐时现,“就……十分钟不到……”
“你妈妈没说不能用囚凤锁捆女人的脖子吗?”愚妈妈又偷看了一眼。
“她就没告诉我有这种功法……”我强忍呻吟,大鸡巴一进一出一会在玲玲姐的小嘴里被香舌柔软服侍,下一瞬间就猛地插入紧窄刺激的喉咙口,龟头冠状沟被挤压研磨。
“她一定是怕你滥用,以后千万别栓女人的脖颈,那是鸾凤的要害,一直不取下来就会像吃了……”愚妈妈欲言又止,吞了吞口水继续说,“吃了媚药一样,丧失理智,玲玲现在就是这样,只会想着一个劲的满足你,想着做爱。”
“啊?还有这种好事……喔,乖老婆,含慢一点。”我全身酥麻。
“玲玲没练过功,意志力薄弱,很容易就迷失。”愚妈妈收拾完茶几,去了我的卧室,隔着敞开的房门说,“所以不能乱用。”
“中翰,九龙甲是驭女术,还是不要过火的好,囚凤锁在脖子上束缚久了,女人就会变成不知廉耻只知道讨好你的……”
“我的什么?”我趁着愚妈妈在卧室,起身抱住葛大美人的螓首,把她的小嘴当飞机杯挺腰猛操,那链子也很神奇,在口交的时候就虚化成了空气,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次次全根插入,丝毫没有阻隔。
“讨好你的动物。”
我忘了愚妈妈是忍者,脚步都轻得可怕,她扶着门框对我柳眉倒竖,尾椎骨酥麻的我哪管这么多,继续操葛大美人的俏脸,光着身子哪顾得上礼义廉耻,和一旁衣衫完整的愚妈妈比,我和葛大美人简直就是从原始社会穿越来的动物。
“你要学会尊重你的妻子,不要像你爸爸那样大男子主义,以后玩这种游戏,要征求玲玲意见。”
“这都是玲玲姐自愿的,噢,要射了,要射了!”我大吼,抱着葛大美人的螓首死死抵住我的小腹,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大方承认此时此刻我就是把葛大美人的嘴当精液夜壶了,这种征服的感觉让我着迷。
当着愚妈妈的面,我拔出还在射精的大鸡巴,朝着胯下那张吐出舌头翻白眼的俏脸,胡乱喷洒,粗鲁地就和把尿撒在葛大美人脸上没有两样。
葛大美人吃了精液后娇躯瘫软,倒在了地毯上,跪着蜷缩像一只累坏了的雌兽,我也收了“神通”,束缚她的“狗链”消失,大鸡巴依然威风凛凛。
“母上大人不止送点心打扫卫生这么简单吧?”我用着记忆里对愚妈妈的称呼,那些在东瀛的日子里,那个十来岁的李中翰天天嘴上叫着母上大人,但行动上却把母上大人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毫不留情,随意使用,想要说教尊重女人,那愚妈妈以前的教育可太失败了。
拿起茶几上的气泡水一饮而尽,故意让水洒出来流到胸肌和腹肌上,我勾引起面前的愚妈妈。
愚妈妈依然横眉冷对,她快步朝我走来,忽然玉手飞快捏着剑诀,轻轻点在了直冲她的龟头马眼上,一瞬间我感觉尿道火辣辣的灼烧,微微发痛。
“中翰你太过分了,必须让你吃苦头,明天回家来找我解开。”愚妈妈瘪着唇,声音虽然还是空姐那般轻柔,但语气严厉不容辩驳,明明是一只温柔的兔子,发出命令却让我着了魔似的不敢反抗。
“妈,您这是给我弄的什么?”我话音未落,愚妈妈转身就走,包臀裙里浑圆的肥臀随着曼妙的步子微微左右钟摆,看得我不由得勃起一股劲头表达敬意,但那股敬意瞬间变成了疼痛,刚刚还雄风不倒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像软趴趴的虫子垂吊在胯间。
“这叫定精杵,专门治你的,看你以后听不听话,”愚妈妈透过玄关的置物架瞪了我一眼,我的马眼立马就感受到一股钻劲,刺痛让我蜷缩身子,疼得大呼小叫。
“妈……”我缩着腰小跑到玄关,想要求饶。
愚妈妈一收扶着门框,水蛇腰柔柔地弯下,连着高高隆起的臀丘,背对着我那性感的曲线简直就是一柄杀人不眨眼的刀,肉丝长腿屈着,葇荑轻轻拔着高跟鞋,向后露出鞋底魅惑的红底。
我胯下本能地想要勃起,但勃起就意味着被那定精杵抓住痛脚,疼得我捂住大东西呲牙咧嘴。
愚妈妈回眸,先是一脸幽幽地关切,又婉儿一笑,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子,“扑哧——你啊,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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