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分一下这个词,也可以用另一个表述代替。刽子手。她要抵君喉做什麽?“师父,我想问一个问题。”“讲。”“您现在的状态和清泓学院的欧阳夫子相比,打起来的话,哪个更有胜算?”符纸人的脑袋从口袋探出,淡声道,“怎麽突然问这个?”祁墨:“我看见欧阳夫子了。”孟轻花果然将自己的行蹤上报给了仙盟,只是没想到动作竟然这麽快,而且不是普通人,是学院里的道长。欧阳夫子穿着极其简易的单衣,缓缓举牌:“一百一十万。”祁墨低头:“是沖着咱们来的。”纸片人:“是沖着你。”“……”此时此刻,二楼西包间内,北宫席慢条斯理擦着冒血的指尖,周围侍从拿着木桶抹布匆匆忙忙将一桌的碎瓷片和烫茶水收拾下去,婢女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正中央坐着的主的表情,再次放声:“一百二十万!”欧阳夫子面容紧绷,没有想到东洲也有人对抵君喉如此执着。提供这把剑的是谁不言而喻,对方主动露出尾巴,就算不拍下这把剑,她也在劫难逃。“一百四十万。”另一边,一个陌生的女音响起,姚小祝看着祁墨一脸镇定地举牌,眼睛都快瞪出血丝了。北宫席忽然笑了一下。那笑极冷,婢女迟疑了一下,还是缓声道:“席小姐,这剑到底是……”“不该问的少问。”一句话,让婢女噤了声。北宫席指了指牌子,婢女举起来喊道:“两百万!”祁墨继续举牌:“两百六十万。”姚小祝:??“够了!”姚小祝忍不住出声,伸手拉住祁墨的衣袖,低声斥道:“见好就收吧!”所有人默默围观这一博弈现场。“听闻北宫小姐对剑尤其感兴趣,这些年收藏无数,看来是正中她的下怀了。”“席小姐看上的东西有谁敢争?”“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识好歹的。”“三百万。”祁墨:“三百一十万。”姚小祝:“……”该怎麽骂醒这个女人?剑很好,但对于普通人而言,也就止于一把好剑了。真正理解其中价值的无非修士,但修士中腰缠万贯者少之又少,也就是北宫席这种权势财富兼并的人,有气魄把价格擡到这种程度。机会难得,祁墨的赌徒心理一旦发作,就是脱了缰的马。还有一句话怎麽说的?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意料之内的,包间的方向沉默下来,姚小祝心里暗骂活该,本来赚两百万多好,现在无痛白丢二百五。要不说这个女人二百五呢!“四百万。”婢女又喊。周围响起无数倒吸凉气的声音。四百万,已经远远超出了这把剑的预估价值,就是拍下最后一件“钥匙”,恐怕也就是这个价了。姚小祝瞳孔地震,蓦地仰起头,被祁墨一把摁了回来,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去捂祁墨的嘴,又被一把打开,趁着两个人在这你拉我扯的时候,主持已经一锤定音:“恭喜天商府席小姐,获抵君喉神剑一柄!”“小姐。”婢女躬身,语气微颤,“这样一来,恐怕‘钥匙’就……”北宫席却异常平静:“没有钥匙了。”“……小姐?”她的表情一如既往,无人察觉到,那对眉尖病态似的抖了几下,又恢複正常。“我只是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剑灵显形需要耗费巨量灵力,终于没精打采缩回剑里,姚小祝还没有从祁墨把自己的剑卖了和卖了四百万的双重打击下回神,就瞥见不远处一位身量极好的婢女款款走来,沖着祁墨行了个礼:“姑娘,我家小姐有请。”姚小祝认得这身衣裳,是方才那个喊价四百万的婢女,来自二楼西边的包间。“那不是席小姐的婢女吗,这个人是何方神圣?”“看不清,长什麽样啊?”“还是别问了……”姚小祝则是一脸紧绷。什麽时候认识的?昨天支开他以后,祁墨到底去干什麽了?姚小祝跟着擡步,婢女又转了个方向,不卑不亢:“我家小姐说了,只请这位姑娘。”祁墨跟着婢女走远,留下姚小祝捧着符纸人,满脸的问号。就走了?他看向符纸人,小心翼翼。“宗主,她好像又把你给丢下了。”“……”帘子顶端设有灵力屏障,用以阻隔神识试探。包间内部香气袭人,一盆兰花在角落幽幽开放,北宫席斜斜靠在椅子上,看见祁墨,她坐起来,笑道:“方才我就说有些眼熟,一看,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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